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郑华国另类献身
在上小学的时候就知道了“献身”这个词,那自然是和刘胡兰、董存瑞、黄继光、邱少云这些名字联系在一起的。他们是为了中国革命的胜利,为了民族的解放献出了自己的生命。后来和平了,没有太多的机会去牺牲,就有了新的献身标准,比如把自己的一生或半生投放在一个事业上,可以称之为是“献身教育事业”、“献身科学事业”。为革命献身,付出的是生命,为事业献身,付出的是一生。我常比较这两种献身的难易,按照人们说的:死只需要一时的勇气,活却需要一生的勇气,几十年如一日地重复做一种事情实在不容易,所以应当是献身事业更难。尤其是在那个年代,稍有闪失就会由“献身”而变成“反动”,要几十年不出一点毛病,真是很难。然而活着是人的最大要求,甚至是所有生物的最大要求,但凡能够苟且的,没有人愿意死,就如俗话说的:“好死不如赖活着”。何况每天除了做事,还有别的乐趣,有活着的幸福。这样看来,又是献身革命比较难了。但不管怎样说,献身都是一种无私的行为,是值得人们景仰和称赞的。而今随着时代的前进,献身也有了新的内容。大约两年前,在亚洲青年足球锦标赛将要进行的时候,有位天津的少女在上宣布:她将为中国队在比赛中射进第一个球的队员献出自己的“初夜权”。很明显,她是为了鼓励中国青年足球队员赢球的,她要给为中国足球队赢球(哪怕只是进球)做出贡献的球员一份特殊的“奖励”。当时媒体也很炒作了一场,褒贬不一,但把这当作“献身”来解释,似乎大家都是一样的。这是不是也可以算做是一种爱国行为?我曾为这位少女的精神所感动。虽然知道她即使真的这样做了,在现在的时代,比起为革命献身的壮烈和为事业献身的艰难来,她要容易得多,也不算什么牺牲,不用付出什么代价,甚至她还会得到很多。大约一年前,又在上看到了这样的消息:因为家里贫穷,孩子上不起学,姐姐便卖身挣钱供弟弟上学。又有一条,是母亲卖身供儿子上学的。看到这样的“献身”,我的感觉就有些不一样了,对“献身”者的崇拜有些犹豫,还有了一种酸楚的滋味。前几天又在上看到一条消息:四川某地的一个发廊,有两个打工的女子(一个年龄大些,丰满妩媚,一个年龄小些,清纯可爱)遭到绑架。这两个女子在一起工作的时间并不长,还不算是很要好吧。当歹徒要对年龄小些的施暴时,那个年龄大些的便挺身而出,保护“妹妹”,结果自己被轮歼。从被绑架到被解救,这样的过程发生了数次。这样的“献身”有一个特点,就是属于女人的专利。如果按照传统的观念,“吃饭事小,名节事大”,对于女人来说,这样的献身代价太大了,虽然性质不同,但其分量应与为革命的献身和为事业的献身不相上下。不过如今时代不同了,观念早已有了变化,有了这样经历的女人不会再有“嫁不出去”的危险,也不会因遭人唾骂而无脸见人,倒是还有可能“得超所失”。最近一段时间在上传得沸沸扬扬的张钰事件,在张钰未将此事公布之前,她和导演们的那些私下交易,是不是也可以算作是她在“为追求艺术献身”?女人要想“献身”,需要资本,那资本便是脸蛋和身材。女人的身体因为“值钱”,所以才有资格“献”出来。比如要为足球队员献出“初夜权”的那位少女,起码要长得漂亮,否则不仅踢进球的队员,就是没进球的队员,也未必会看上她的“初夜权”。而在少女那一面,是否有借此炒作的嫌疑,也说不清。但我觉得有些茫然的是,这是不是在揭露男人的弱点(包括我们的青年足球队员也不例外),有了少女的“初夜权”在那里等着,他们才有了进球的动力,而真的哪位球员踢进了球,是不是因为这种激励的结果,怎么说得清呢?还有那两位为弟弟上学而卖身的姐姐和为儿子上学而卖身的母亲,也需要有一定的姿色(且恕我这样说),否则也不会有好价钱。而那位年龄稍大的发廊女工,那条消息中就曾说她的好处,很多男人到那个发廊做头发,就是冲着她去的。不然,在歹徒面前想用自己“代替”妹妹,也未必那么容易。从另一个角度,天津少女的出发点应该说是很有想象力的。她是想通过这样的方法来刺激一下人们最为期盼的足球事业。从这个角度,我要向她表示敬意。为了弟弟上学的姐姐和为了儿子上学的母亲,我除了敬意还有悲悯。我认定她们是实实在在地出于无奈。我觉得她们表演的是真正的悲剧,时代的悲剧。对于挺身保护妹妹的发廊女工,应该说她个人除了痛苦之外再无所得,是最明确的“献身”。同样可以算是“献身”,但经历、感受和结果却决不相同。献出“初夜权”的少女会得到很多人的欢呼,她可以利用这样的做法实现“出名”的梦想(现在的人,尤其是女孩子,为了出名真是不择手段了),甚至还可能因此而得到一个“白马王子”;姐姐和母亲也可以实现让弟弟和儿子上学的愿望,算是“没白做”;而那位发廊女工,她受的痛苦最多,却未必有所得。单纯评论这几位女人的“献身”似乎太狭隘了,展开点说,这样的事情也折射出了社会问题。道德呢?理想呢?是非观念呢?民众的命运呢?很多问题可以让我们思考。赞